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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钱多。”
说完,她双手按在他肩上,低头就把唇压在他唇上,然后,为非作歹,一点章法都没有,又啃又咬。
滕瑛张嘴,让她胡来了一会儿,捏着她的下巴拉开一点距离:“你给我记住了,”声音沙哑,他凑近她耳边,“是你睡了我。”
她醉眼朦胧,眨了一下,又一下。
“再问你一次,要不要睡我?”
她懵得很,也醉得很,愣愣地,点了头。
“给你睡。”他突然从轮椅上站起来。
她瞪大了眼,盯着他的腿看:“你不是瘸子吗?”
“我现在就告诉你,瘸子能不能当鸭子。”
他把她打横抱起来,放到床上。
这只野猫,他要定了。
次日,天晴,太阳晒到了床尾,他才醒来,摸摸枕边,触到一片凉意,他猛然清醒,惊坐起来,看了看房间四处,哪里还有人影。
床头柜上,她留了一张一百万的支票。
他摸到烟盒,抽出来点了一根,好啊,睡完就跑是吧。
秦萧轶跑了,跑去了国外,一待就是一个月,还在国外和小提琴家谢荡闹了一次绯闻。这一个月内,滕瑛投了好几部电影,以金主爸爸的身份,堂而皇之地插手她的行程。
月底,他回了绵州,滕茗也在。
他戴了副眼镜,在喂莲池里的金鱼:“怎么突然对影视行业感兴趣了?”
滕瑛坐在轮椅上,手里把玩着把小提琴,有一下没一下地拉着:“没兴趣。”
“你投资了三部电影。”滕茗看他,似笑非笑,“秦七,还跟她玩呢。”
小提琴发出铿铿的声音,着实难听。
这破玩意!
滕瑛把小提琴扔在一边,怄气似的,认命似的:“不玩了,我要来真的。”
滕茗笑,语气意味深长:“她得罪你了?”
他嗯了一声,气恼一样,踹了一脚小提琴,又笑了:“就是她。”还是把那小提琴重新捡起来,“破了我的戒。”
秘书说,她喜欢拉小提琴的。
呵,女人啊,麻烦不麻烦。
滕茗靠着游廊的木围栏,瞧戏:“什么戒?”
他面不改色:“色戒。”
滕茗哑然失笑。
小提琴的声音又响了,好生荼毒人的耳朵,滕茗把鱼食整个倒进了莲池:“我去江北,绵州这边,你帮我盯着。”
“还没解决?”滕瑛看着他搁在肩上的那把小提琴,漫不经心地提到,“那个姜九笙。”
“嗯,”滕茗走了几步,又站定,在思忖,似乎一句两句说不清,“她是一个让我无从下手的人。”
无疑,她是对付时瑾最好的一步棋,可他就是不知道下在哪个地方,也不知道为什么要瞻前顾后,怕一败涂地,还怕两败俱伤。
断断续续的琴声里,滕瑛的声音清晰有力,字字沉沉:“阿茗,姜九笙不适合,不要动真格。”
他几乎没想,便反驳了:“谁说我动真格了?”他笑骂他多管闲事,道,“管好你自己。”
那时的他还尚且不知,他这一跤,要摔得多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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