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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这么说了,哪里还敢发,小提琴家谢荡也不是第一天出来混了,被他搞的人那就不用细数了。
有种人很奇怪,分明蔫儿坏蔫儿坏,可就是有人宠着护着,谁也不敢拿他怎么样,比如谢荡。
秦明珠还有训练,同战队的人一起离开了,姜九笙与时瑾去了二楼七号房,歇了脚。
谢暮舟和七弟子八弟子在楼上喝茶,得知谢荡在楼下打架后,谢暮舟抄了椅子就要下去帮忙:“谁敢打我家荡荡!”
谢大师一向护犊子,把谢荡那是当心肝宝贝。
姜九笙笑着安抚恩师:“已经解决了。”
谢暮舟还拖着椅子,问:“挨打了吗?”
“没有。”
他淡定地放下椅子,点了卷烟:“这不省心的,成天尽胡闹!”
话刚落下,谢荡就推了门进来,瞥了一眼:“你们师徒俩说我什么坏话呢。”
姜九笙笑:“我没有。”
谢暮舟跟着说:“我也没有。”
谢荡才不信,虚踹了一脚,把坐老头子与姜九笙中间的七师兄赶开:“让开点,我坐中间。”两边瞅了瞅,“省得你俩躲着我偷酒喝。”
七师兄无语,十三和老师偷酒喝都是多久前的事儿了,荡荡还记着呢。
师徒五个,说说笑笑。
时瑾看着他们笑闹,嘴角不自觉跟着扬起,不是不嫉妒,只是也庆幸,在他不在的时间里,她遇上了很好的人。
姜九笙陪谢暮舟坐了二十来分钟,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谢荡时不时接个一两句。时瑾安安静静坐她身边,除了必要的问答,话极少。姜九笙怕他不自在,便先行离开了。
两人刚离开不到三分钟,谢暮舟突然想起来:“忘了件事了。”从椅子下面拿出来一个礼盒,“荡荡,你把这个给笙笙送过去,她大师姐给的养生酒,喝了对身体好。”
谢荡唠叨了两句‘老糊涂’,就拎着酒出了包间。
他拨了姜九笙的电话:“在哪呢?”
“停车场。”
谢荡出了餐厅,也往左手边的地下停车场走去,晃着手里的酒,交代了句:“待着别动,有东西给你。”
姜九笙应了,也没挂电话。
谢荡边走边找,停车场很大,他兜了小半圈,四周环顾,然后看见了姜九笙,嘴角翘了翘:“我看见你了。”
话刚说完,他目光定住,盯着一处。
她身后的车辆里,一排过去,后面都藏了人,谢荡抬头查看了一圈,果然,所有摄像头都被罩住了。
“笙笙,”谢荡说,“你到三号门来。”
她与时瑾的位置,是死角,离三号门最近,门口直走,才有出去的路。
姜九笙不解:“怎么了?”
他像平常一样,任性地发小脾气,语气不善地催促:“快点过来,不然我不等你了。”
“知道了,我现在就过去。”那边挂了电话,姜九笙对时瑾说,“待会儿再拿车,先去三号门。”
“什么事?”他们的车就停在最里面,往里走一百米就到了。
“谢荡有东西要给我,好像很急。”
时瑾皱了皱眉,还是听了她的,往三号门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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