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这些至尊圣器,承受不住修辰天神的力量,被一一击碎。
每一件至尊圣器毁灭,都如恒星爆碎一般绚烂,释放出能够重创神灵的恐怖力量。
这是无量之下最顶尖级别的交锋,每一道力量都能震颤星空,影响天地规则,让时空变得混乱。
正在炼化骨兵的小黑,看向远处星域中的景象,发出羡慕而又心痛的叹息声。
心痛的是,一件件至尊圣器就这么毁掉。这些战兵,每一件在百族王城星域都是一座大世界的祖传之器。
羡慕的是,修辰天神和张若尘现在都已经傲立无量之下的绝巅,可以碾压石族、骨族最顶尖层次的强者。
“修辰,你早已不是什么天神,想要杀本座,必要付出惨痛代价。”
玉蟒君的石身已被打碎一次,虽重新凝聚,但身上依旧裂痕一道道,很难在短时间内恢复到巅峰状态。
神境世界被打得崩裂,化为一块块百万里长的大陆,悬浮在星空中。
他感受到了死亡危机,亦知道自己和修辰天神的战力差距不小,今日想要脱身,只能拼命,只能施展会损伤自身的禁忌手段。
修辰天神最讨厌的就是听到“你已不是天神”之类的话,眼神一沉,道:“怎么,你想自爆神源?以本天神如今的神魂强度,你若能自爆神源,今后本天神便随你姓。”
玉蟒君眼神冷狠至冰点,释放禁忌手段,寿元、神躯、神魂皆在燃烧。
“玉石俱焚!”
玉蟒君身上散发出来的光华,似将整个宇宙都照亮,附近星域中的一颗颗小行星全部崩碎成沙粒尘埃。
修辰天神也修炼极玉天道,知晓“玉石俱焚”这招近乎同归于尽的禁忌神通。
所谓近乎同归于尽,指的是施术者会在一瞬间,折损至少两个元会的寿元,神躯和神魂亦会大量消亡。
付出的代价之大,往往术尽便人亡。
玉蟒君身上的气息迅疾攀升,很快便达到不输修辰天神的层次,而且,还在继续疯长。
“嘭!”
地鼎飞来,重重撞击在玉蟒君身上。
玉蟒君展开燃烧着的双臂,挡住地鼎,蛇蟒大嘴里发出一声长啸,战意滂湃至极,竟接住了张若尘这一击。
地鼎另一头,张若尘一拳击下。
“嘭!”
地鼎如神钟般震响,震荡的本源神力,向玉蟒君一层层传递过去,打得他向后爆退。
修辰天神飞了过来,全力催动日晷,以时间力量压制玉蟒君,向张若尘道:“绝对不能让他完全施展出玉石俱焚,不然在短时间内,他将拥有乾坤无量级别的战力。哪怕我们能扛到这种禁忌大术失效的时候不死,也无法阻止他接下来的自爆神源。”
张若尘拳劲一道又一道打出,透过地鼎落到玉蟒君身上,将宇宙虚空一连打爆数千万里,道:“你明知要杀玉蟒君这种级别的存在极难,就要使用战术,得慢慢磨死他。或者,等我用地鼎来收拾他,谁叫你将他逼入绝境的?”
修辰知晓这次自己玩砸了,低估了对手,因此主动放低姿态,道:“有你在,他能翻起什么大浪?”
“轰!”
张若尘和修辰天神一起出手,以地鼎轰碎玉蟒君的神躯和神魂。
修辰天神化为一道玉光,冲向赶赴过来救援的九首骨蛇,脚下衍化出血色修罗战场,一具具行星大小的亡灵战神,齐齐挥刀斩向九首骨蛇。
另一头,张若尘趁这短暂的时间,将玉蟒君收入进地鼎,直接炼化起来。
玉蟒君凄凉而悲愤的声音,从地鼎中传出,吼道:“快逃!地鼎是弑神大杀器,张若尘和修辰的修为已经无量之下无敌,我们的所有保命手段、反制手段都会被碾压再不逃,都得死”
“轰!”
鼎中,玉蟒君自爆神源。
强大的冲击力,从鼎中爆发出来,形成一道明亮至极的涟漪,但被鼎身上的洪荒世界图文化解。
新文这丞相夫人我不当了已发,求关爱。一朝穿越,她从古武世家传人变成了女扮男装的草包太子,没想到还是在敌军当人质的状态。作为一个擅长各种变装的古武世家传人,怎么能做草包呢?要做也得做最嚣张的草包而不是最懦弱的草包,所以改,必须改。至于打仗什么的,她就是来凑数的,不是有将军么!不过这将军的手好看得过分了啊!好想摸一...
无垠宇宙,血脉为尊!出生决定一切,超品血脉者,生有神通,移山填海,捉星拿月,十品废脉者,寿不过百,前途灰暗,蝼蚁一生!少年杨帆,七星宗一普通杂役,注定碌碌一生,怎知偶有奇遇,得至宝吞噬,吞无尽血脉,成无上圣脉,无敌天下,谁人不服?...
音乐影视绘画书法雕塑文学你都懂?略知一二。都会一点的意思?嗯,都会亿点的意思。怀揣系统,靠艺术征服世界,成为各界人士顶礼膜拜的无冕之王。...
花妖虞娇为了躲避天道追杀,不得不穿越到各个小世界帮助炮灰女配完成心愿!世界一世界二世界三...
他是东临齐王,曾经叱咤沙场的战神,一场战事一个阴谋毁了他的骄傲她是安庆大将之女,一场背叛一场退婚毁了她的声名。一场上位者不怀好意的赐婚把本不该有交集的两个人硬生生凑到了一起,她一心保护好自己,但她只考虑到要怎么在那个男人眼皮底下安然脱身,却从未想过若是在那个男人那里丢了心该怎么办。她知道她无论如何不能替代他心中的那人,她只想他好好的。她倾尽所有的付出好不容易换来他一丝的怜惜,却在另一个女子的算计中一点点被磨光,她的心也在一次一次的伤害中渐渐冷了,之后他更是轻易被人挑唆认定她不衷,她终于心死离开,放两人自由。可总有人不愿放过她,想夺她性命永绝后患,多年后她再次回来时,又会书写怎样的爱恨情仇。...
许绒晓从来不知道自己能够嫁给欧梓谦是幸还是不幸。她和他的脚步似乎永远都不在一个频率。她爱他时,他不爱她。她拼命讨好时,他厌倦她。终于,她累了,想抽身而退了,他却又缠上来,霸占着她。爱吗?可结婚三年,除了至亲,无一人知道许绒晓是欧梓谦的妻。不爱吗?可她疯了三年,他却不离不弃,每日以挨她一个耳光,换她吃一口饭的方式,把她养的健健康康。哭过,笑过,分过,闹过兜兜转转一圈,他们才终于意识到彼此在生命中存在的意义。欧梓谦是许绒晓的劫,许绒晓是欧梓谦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