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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流着鼻涕一边码字,有点酸爽……)
到了青峡岛,陈平安去剑房取了魏檗从披云山寄来的回信,那把飞剑一闪而逝,返回大骊龙泉郡。
与顾璨分开,陈平安独自来到山门口那间屋子,打开密信,上边回复了陈平安的问题,不愧是魏檗,问一答三,将其余两个陈平安询问君子钟魁和老龙城范峻茂的问题,一并回答了,洋洋洒洒万余字,将阴阳相隔的规矩、人死后如何才能够成为阴物鬼魅的契机、缘由,涉及到酆都和地狱两处禁地的诸多投胎转世的繁文缛节、各地乡俗导致的黄泉路入口偏差、鬼差区别,等等,都给陈平安详细阐述了一遍。
最后在密信末尾,魏檗附有两门亲笔撰写的秘术,一门秘术是魏檗当年所在神水国皇室珍藏的左道术法,借助天地间的水运精华,用以快速寻觅那一点真灵之光,凝聚流散的亡魂,重塑魂魄,此法大成之后,尤其能够敕令一切近水之鬼,故而是神水国的不传之秘,唯有国师、供奉仙师可以研习。
另外一门秘术是魏檗从神水国兵库无意间得到的一种旁门道法,术法根祇近巫,只是杂糅了一些上古蜀国剑仙的敕剑手段,用来破开阴阳屏障,以剑光所及地带,作为桥梁和小径,勾连阳间和阴冥,与去世先人对话,不过需要寻找一个天生阴气浓郁体质的活人,作为返回阳间的阴物栖息之所,这个人在密信上被魏檗称之为“行亭”,必须是祖荫阴德厚重之人,或是天生适合修行鬼道术法的修行奇才,才能承受,又以后者为佳,毕竟前者有损祖宗阴德,后者却能够以此精进修为,转祸为福。
陈平安反复浏览这封披云山密信。
这位账房先生并不知道,接连云雨岛和云楼城两场厮杀,青峡岛算是如何都纸包不住火了,如今的书简湖,都在疯传青峡岛多出一个战力惊人的年轻外乡供奉,不但拥有可以轻松镇杀七境剑修的两具符箓神灵傀儡,而且身负两把本命飞剑,最可怕的地方,在于此人还精通近身肉搏,曾经面对面一拳打杀了一位六境兵家修士。
符箓仙师,地仙剑修,武道宗师?
这个给青峡岛看门的账房先生,到底是什么来头?
一时间宫柳岛上,刘志茂声势暴涨,许多墙头草开始随风倒向青峡岛。
春庭府邸,这天饭桌上,妇人对最近难得回家吃饭的顾璨说道:“璨璨,不要学陈平安。”
顾璨正在狼吞虎咽,含糊不清道:“不学,当然不学。”
妇人欣慰而笑,拿起丝巾擦拭一旁儿子嘴角的油渍,低声道:“陈平安这般好人,娘亲当年喜欢,可是在咱们书简湖,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真不是什么难听的言语,娘亲虽然从来不曾走出春庭府,去外边看看,可是每天也会拉着那些婢女丫鬟闲聊,比陈平安更知道书简湖与泥瓶巷的不同,在这儿,由不得我们心肠不硬。”
顾璨点头道:“娘亲,放心吧,我心里有数,天底下就只有一个陈平安,我可学不来,学不像。”
最后顾璨抬起头,“何况天底下也只有一个顾璨!”
妇人突然问道:“之前娘亲只知道陈平安有了大出息,可到底如何,陈平安他不说,娘亲也不好多问,如今听府上那些开襟小娘们私底下聊,好像陈平安便是在书简湖占据一座大岛,都绰绰有余?听说那天晚上,就连吕采桑都差点给陈平安一剑杀了?”
顾璨想了想,“不太清楚,我只知道那把半仙兵,名叫剑仙,听刘志茂说,好像陈平安暂时还无法完全驾驭,不然的话,书简湖所有金丹地仙,都不是陈平安的三合之敌,地仙之下,肯定就是一剑的事情了。不过相比这把没有完全炼化的剑仙,刘志茂明显更加忌惮那张仙家符箓,问了我知不知道这符箓的根脚,我只说不知,多半是陈平安的压箱底本事之一。其实小泥鳅当时被我安排跟在陈平安身边,免得出意外,给不长眼的东西坏了陈平安游历书简湖的心情,所以小泥鳅亲眼见识过那两尊天兵神将的神通,小泥鳅说好像与所有符箓派道士的仙符道箓不太一样,符胆当中所蕴含的,不是一点灵光,而是好似山水神祇的金身根本。”
妇人感慨道:“原来陈平安已经这么有出息了啊。”
顾璨吃相不好,这会儿满脸油腻,歪着脑袋笑道:“可不是,陈平安只要想做成什么,他都可以做到的,一直是这样啊,这有啥好奇怪的。”
妇人看着一脸天真无邪的儿子,有些无奈,有些事情,到底还是要当娘亲的,多想想才行,这跟她一个妇道人家的本事大小,没关系。
在顾璨带着小泥鳅去往宫柳岛凑热闹的时候,妇人来到春庭府邸后院一座大厅,将府上数十位开襟小娘都喊到一起,莺莺燕燕,疾言厉色,将她们训诫了一通,不许任何人在陈平安跟前嚼舌头,一经发现,直接杖毙,而且她会命人翻出春庭府专有的香火房秘档,如果有亲人已经是青峡岛修行中人,立即让田湖君亲自打断长生桥,如果不在书简湖,却受了春庭府馈赠而富贵起来的门户,一律抄家,交由池水城城主范氏处置。
这天暮色里,陈平安敲开了青峡岛一栋寻常府邸的大门,是一位二等供奉的修道之地,本名早已无人知晓,姓马,鬼修出身,据说曾是一个覆灭之国的皇家驮饭人,就是皇帝老爷出巡时《京行档》里的杂役之一,不知怎么就成了修道之人,还一步步成为青峡岛的老资历供奉。
鬼修在已经够让谱牒仙师瞧不起的山泽野修里边,又是极其不受待见的一种,故而这栋府邸位于青峡岛的偏远僻静地带,灵气不算充沛,阴气十足,占据了一口每隔一段时间就有阴风吹拂的古怪水井,府邸四周,常年阴气森森,四周邻里间,从无往来,这位鬼修供奉最早是青峡岛头等供奉里边的末席,随着青峡岛吞并十数座藩属大岛,有些大岛主和供奉客卿惜命,选择依附如日中天的截江真君,一来二去,久而久之,青峡岛原有势力的座椅就不断往后挪,越挪越靠后,好在刘志茂没有克扣功勋老供奉们的俸禄神仙钱,反而增加了一两成,这才没“寒了众将士的心”。
门房是位瘦骨嶙峋、满身腥臭的老妪,但是却满头青丝,眼眸雪白,瞧见了这位姓陈的账房先生,老妪立即挤出谄媚笑容,干瘪脸庞的褶皱之间,竟有蚊蝇蛆虫之类的细微活物,簌簌而落,老妪还有些羞赧,赶紧用绣花鞋脚尖在地上偷偷一拧,结果发出噼里啪啦的爆裂声响,这就不是渗人,而是恶心人了。
老妪也察觉到这点,竟是泛起羞愧难当的脸红之色,嘴唇微动,说不出一个字来。
陈平安神色自若,认得出眼前这位阳气稀薄、灵性迟暮的“老妪”,其实不过是二十岁出头的女子而已。
世间女子,皆有爱美之心。
她摇晃了房门旁一串铃铛,对陈平安说道:“我家主人,很快就会前来,劳烦陈先生稍等片刻。”
她稍稍犹豫,指了指府邸大门旁的一间阴暗屋子,“奴婢就不在这边碍眼了,陈先生只要一有事情临时想起,招呼一声,奴婢就在侧屋那边,马上就可以出现。”
陈平安点点头,问道:“敢问应当如何称呼小夫人?我以后可能要经常拜访府上,总不好每次都喂喂喂,”
那面目可憎的老妪愣了一下,不敢以当下这副面容正视眼前年轻人,转过头,细声细气道:“陈先生可以喊奴婢,红酥,酥糖的酥。”
一道黑烟滚滚而来,停下后,一位矮小男子现身,衣袍下摆与两只大袖中,依然有黑烟弥漫出来,男子神色木讷,对那老妪门房皱眉道:“不知好歹的下贱玩意儿,也有脸站在这边与陈先生闲聊!还不赶紧滚回屋子,也不怕脏了陈先生的眼睛!”
她赶紧去侧屋内躲起来,站在小窗口附近,连看一眼的胆子都没有,只希望能够听一听双方对话的嗓音。
随着青峡岛蒸蒸日上,主人从头等供奉沦为二流垫底的边缘供奉,加上青峡岛不断开辟出新的府邸,又有周边十一大岛划入青峡岛辖境,这一年多来,已经难得有客人拜访府邸,熟人修士早早去了别处,夜夜笙歌,陌生修士不愿意来这里烧冷灶,她日日夜夜守着府门,府邸内外严禁下人言语,所以平日里边,便是有鸟雀无意间飞掠过府门附近的那点叽叽喳喳声响,都能让她回味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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