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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织不满地催促:“你快叫。”
周徐纺看着脚尖,蚊子叫似的:“宝贝儿。”
他眼里放晴,嘴角弯弯,捧着她的脸,非要明知故问:“谁是你宝贝儿?”
周徐纺硬着头皮,学刚刚那个男孩子:“你是你是,你是我心肝宝贝。”
江织被甜到了就不生气了。
“以后你要叫我宝贝儿。”
周徐纺露出了为难的表情:“太肉麻了。”
江织戴着帽子,脸显得更小:“不肉麻,薛宝怡有次打电话,管方理想叫大宝贝儿。”他至少给去了个大。
周徐纺的钢铁内心是拒绝的:“我叫不出口。”
行吧,他退一步:“那在床上的时候叫。”
“……”
风吹得她头发好凌乱,内心也好凌乱。
她不答应,江织就软磨硬泡:“行不行,周徐纺,嗯?”
熬不住江织撒娇的周徐纺:“……哦。”
江织心满意足了,心情太好,眼睛里像揣了流光:“累不累?我背你。”
“我不累。”
“我想背。”他蹲在前面,“快上来。”
周徐纺只好趴上去,心想,江织好多恶趣味啊,欢好的时候,他还喜欢哼哼唧唧地叫……
想到这里,她把头埋在他脖子里。
江织蹭蹭她的脸:“你脸怎么那么烫?”
总不能说她在想没羞没臊的事,所以她就说:“因为我在动心啊。”
江织:“……”
又被她甜到了。
周徐纺仰头感叹,她好像变坏了。
次日是初一,早上许九如就差了人把一家老小都叫来了老宅,围着圆桌吃早茶。
“老夫人。”
“老夫人。”
阿桂慌慌张张地跑进来:“不好了,老夫人。”
许九如脸色不悦,搁下了筷子:“吵吵嚷嚷的,像什么样子。”她问道,“什么事?”
阿桂焦急万分:“陆家召开了记者招待会,说吴越鹄那个案子,是咱们江家人做的,门口来了好多记者,正往里闯呢。”
骆常芳闻言,洒了茶水。
这早茶,是没法吃了。
许九如起身站起来:“林哥儿,你去处理一下门口的人。”
“是,奶奶。”
江孝林出去之后,许九如又吩咐:“织哥儿,快去警局看看,究竟是个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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