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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小薜氏这种初入教坊司的官妓都会被严加看守,教坊司本身就从属于礼部,平时看管得严格,她一个刚入教坊司没多久的人,哪来的渠道弄来的毒?
还有左平道此人能坐上大理寺寺卿的位置,岂是寻常人,又日常泡在美人堆里,见过多少红粉骷髅,岂会栽在一个养尊处优的前官家女手上?
而且这左平道偏要跑到他的医馆来,生怕不知道他是有意,左平道越是这样,秦风越觉得他是在钓鱼,不知道安的什么心。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
既然这样,又何必跟着他的节奏走,秦风偏要打乱他的计划,他左右不了这桩毒杀案,只是看个热闹便觉得里面有事,但也晓得这案子多半就像传的那样,沦为一桩风流韵事。
左平道本人并不稀罕这种破事,但秦风却不想被他卷进去,还在赐婚圣旨未下来前,就听闻左平道与白连州还要在他身上动手脚,幸好萧令瑶玩了一招把事情弄到明面上。
有了刘郎中那一出,才让左、白两家打消了念头,秦风自认为是个长记性的人,还敢沾染左平道?
诸位郎中听到秦风的话,不禁面露疑惑,见他们迟疑,秦风反问道:“我久不来医馆,你们却是连我的话也不听了?权贵者并不缺医者,我们医馆也不以医权贵为荣。”
一番话说得这几位低下了头,秦风觉得有必要敲打一番,冷冷地说道:“或许你们以为我如今做了驸马,你们接收的病人就该比以前高上一等?”
“馆长,我们不敢相忘馆长曾说病人于医者这里无等级之分,皆是平等,既然如此,左大人也是普通医者的一员,为何不能倾力相治?”一名郎中大着胆子问道。
“他若是真心求医倒也罢了,但若是居心不良呢?”秦风说道:“不瞒诸位,我在宫中参加驸马甄选时就曾遭此人暗算,早就与他生了龌龊。”
此话一出,几人哗然,脸色骤然大变。
秦风又说道:“医者仁心不假,但若是识患不清,引来祸患,又于医者有何好处?”
现代的医疗纠纷中,固然有医者失德,但也有患者无良。
“你们试想想,左大人如今正在风口浪尖,按理应该躺在府中等医者上门医治,况且他们左家也是仕族,他本人官阶也高,为何非要来到我们医馆?尤其他与我先前已有纷争。”
秦风叹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就算是医者,也要小心驶得万年船。”
一番话对这些郎中来说可谓是惊世骇俗,秦风晓得他的这番发言也算是哲学,凡事都有两面性,常人以为的善也有可能带来恶。
在与左平道有关的事上,秦风不准备做任何退步:“无事便散了吧,照我的吩咐做。”
“是,馆长。”几名郎中终于退下,收拾东西离开。
秦风扶了扶额头,正准备往医馆的“办公室”走,身后传来一个阴沉的声音:“驸马爷如今今非昔比,架子是越发地大了。”
刚提到那位大理寺的阎王,阎王爷就到了。
秦风丝毫没有刚才背地里讲人坏话的心虚感,施然转身,拱手道:“左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