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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瑾捉住她的手,把袖子往上卷,不止有淤青,上面还有伤口,都肿了,他有点生气,含着她的手指咬了一口,把她咬疼了才起身,打了前台的电话,让人送药过来。
酒店只有普通的膏药和消毒水,时瑾只好先给她简单包扎,列了个清单,重新让人去买药,等他安排好,她已经睡着了。
时瑾没舍得叫醒她,二十分钟后,晚饭送过来了。
他蹲在床头,把她蒙着脸的被子掀开:“笙笙,吃了饭再睡。”
姜九笙眼皮动了两下,就是没睁开,翻了个身,昏昏欲睡的,不愿意动。
时瑾把她从被子里抱起来,哄她:“就吃几口,嗯?”
她睁开眼,起初有点惺忪,盯着时瑾瞧了许久,看着他的脸,然后看着他眼里自己的影子,看他有些嫣红的唇,最后目光落在他的喉结上。
她说:“我不饿。”伸手,抱住他的脖子,她诚实地说出了心里的想法,“我想做。”
“……”
这还是她第一次这样直白,她脸皮薄,便是欢好时,也说不出这样的话来,或许,因为徐家,她有点失措。
时瑾喉结滚了一下,没有依她:“笙笙,不吃饭对胃不好,吃了饭再做。”
姜九笙没说什么,凑过去,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喉结。
他身体立马绷紧了,被她点了一把火,压不下去。
要命了。
他挣扎了一下,还是没忍住,把人按在了床上,抓着最后的一丝理智,轻喘着,含住了她的唇,吻住说:“就做一次,我快一点弄,你不许哭。”
姜九笙笑:“好啊,不哭。”
他微凉的指尖,从她腰间滑进去,解了她的内衣扣。
最后,他还是把她弄哭了……
不过,大概体力耗得太多,她饿了,吃了很多,时瑾觉得这个法子不错,以后她不吃饭就这么治。
翌日,秋高气爽,云淡风轻,姜九笙的房间在十九楼,一室一厅的套房,拉开落地窗的窗帘,俯瞰下去,整个城市都变得渺小,车水马龙,热闹又繁忙。
早上八点,突然有人敲门。
时瑾从猫眼里看了一眼,回头对刚刷完牙的姜九笙说:“笙笙,去房间里换了衣服再出来。”
她还穿着浴袍:“谁来了?”
“徐家的人。”
她愣了一下,回了房间。
时瑾等了一分钟,才开了门,最先映进眼里的,是徐老爷子,正红着一双眼,像是一夜没睡,眼睛睁得大大的,像是受到了惊吓:“你、你怎么在这?”
他一晚上没睡,接到二儿子电话后,一刻也没等,拉上大儿子儿媳妇连夜从江北赶过来,就是来见孙女的,一路惴惴不安又迫不及待,可这乍一看时瑾的脸,还真是不怎么欢喜。
时瑾解释:“我女朋友在这。”
那就更不能过夜!
孙女都没认,老爷子也不好多管,不认同得盯着时瑾看了两眼。
“我们可以进去吗?”徐平征说,大概是没换衣服,身上的西装有些皱。
除了徐老爷子和徐平征,还有徐华荣夫妇,以及——
“时瑾,我们真有缘啊。”徐青舶笑得根朵太阳花似的,一副沾沾自喜的样子,颇有几分得意。
时瑾侧身,让了路,等人进来后,关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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