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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陈青山和裴康已经聊完了,各走各的。
边队开车,一面追着陈青山的货车,一面给陆星澜打电话:“陆少,改明儿给你颁个最佳市民奖怎么样?”
陈青山的鞋子里有监听器,陆星澜给装的。
当然了,陆星澜可不是什么为民除害的五好市民。
陆星澜惜字如金:“到哪一步了?”
边队有点兴奋,这肯定又是个大案子:“螳螂和蝉已经汇合了。”
陆星澜远程指导:“别急,等证据出来。”
“得嘞!”
两天后,陈德宝捅人的案子出现了新的目击证人。目击证人说,陈德宝是正当防卫,不是故意捅人。
并且,陈德宝被取保候审了。
三天后,裴敬启又偷偷来洪城看孙女了,不能打草惊蛇,得防着裴康,他偷偷来的,来一次哭一次,看见孙女就想哭。
陈香台也跟着眼红:“爷爷,你别哭了,你哭我也会哭的。”
裴敬启这辈子也没掉过几次泪,就是这几天,泡在眼泪里了,他抹了眼泪,:“好,不哭。”
他从袋子里掏出七八个巴掌那么大的蛋糕。
“你吃这个,爷爷从家里带来的,你小时候就特别爱老方做的小蛋糕。”说着,他又泪目了。
陈香台知道老人家是心疼她,她就安慰了:“爷爷,你别难过,我现在很好。”她笑得很甜,“你看我,现在脑子也好使了,还有一个特别好的男朋友。”
脑子怎么好使的,她没敢说,在陈家的那几年,也没敢说,怕老人家哭。
裴敬启抓的重点是“男朋友”,说实话,他还没消化完,他才刚找到孙女,就有种又要失去的感觉:“我怎么听说陆家那小子有嗜睡症。”
他不是在挑刺,不是!
陈香台立马解释了,语气里全部都是袒护:“已经快好了,现在他白天都不怎么睡觉了。”
裴敬启表情沉着:“那晚上呢?”
“晚上睡啊,还睡得很晚。”
看吧,嗜睡症不严重了。
裴敬启表情依旧沉着,不沉着的是内心:“你怎么知道?你跟他一起睡的?”还睡得很晚?那死小子!
陈香台脸立马就红了:“……明年春天我们就要结婚了。”
裴敬启从鼻腔里哼出一个音节:“那就不能等到明年春天?”在他眼里,他孙女还是个孩子。
小姑娘拽拽衣角,不说话,做错了事似的。
裴敬启哪里还舍得说她,他掏出一张黑卡,放小姑娘手里:“小荏,这是爷爷给你的零花钱,你再去开一间房。”
陈香台攥着卡,好为难:“可是没有空房间了。”
哪个不要脸的,骗他孙女!裴敬启拍拍孙女的手:“没事,爷爷待会儿去给你买个酒店。”
刚进来的陆星澜:“……”
裴无斐也进来了,瞧见陆星澜,又把他叫出去了:“明年春天结婚?”他刚刚听陆家那位夫人说的。
估计是故意到他跟前来说的,谁让他是裴荏(陈香台)的正宫未婚夫呢。
陆星澜对他也有敌意,眼神不是很友善:“嗯。”他补充,“领证应该会再早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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