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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庭之也在旁边说好听的场面话。
叶朝歌在旁望着他们有怒不敢言的模样,憋笑得厉害。
这时,祁继仁招呼她过去,“听说你去了京兆尹府?”
叶朝歌微微屈膝,“是。”
“你可知错!”祁继仁脸色一抹,厉声道。
祁氏惊愕,“父亲,您……”
不待她说完,叶朝歌连忙认错,“歌儿知错。”
见她如此之快的领悟了自己的意思,祁继仁满意的点点头,“虽说此举你也是迫不得已,但终究过激了些,以后可莫要再如此了。”
说罢,对老夫人和叶庭之道:“老夫人,贤婿啊,歌儿终究年轻顾不了大局,今日便看在她年纪小不懂事,且也认错了的份上,此事便就此揭过去吧。”
一句年纪小不懂事,便将老夫人和叶庭之噎的说不出话来。
这不是明晃晃的在告诉他们,叶朝歌年纪小不懂事,所作所为皆情有可原,若他们再继续追究或是揪着不放,就是心胸狭隘。
毕竟,他们的年纪可不小了。
见他们相继有苦说不出的点头,祁继仁眸子微闪,道:“既然这事解决了,那我们不妨来说说歌儿这孩子的婚事吧。”
“想必你们也听说了,陛下有意为歌儿赐婚,虽然圣旨尚未下达,但她已然在陛下那里记了号,是陛下看中的儿媳人选,老夫人,老夫听说你要将歌儿嫁给那什么傻子,看来老夫人这是要跟陛下抢儿媳妇了。”
不轻不重的一番话,顿时让叶庭之和老夫人变了脸色。
“亲家这话委实严重了啊,老身绝没有此意,只是外面的流言蜚语……”
陛下看中的儿媳妇?哼!有那些流言蜚语在,还想做那皇家媳?
想什么好事呢!
祁继仁又不傻,自然听出了老夫人的言外之意,冷冷一笑,“这倒也是,外界的流言蜚语的确是个麻烦事,看来老夫要去宫里走一趟,求陛下取消之前所念……”
闻言,老夫人眼底一喜。
“顺便,老夫再求道圣旨,让老夫亲自来调查今日京中的流言蜚语,虽说歌儿与皇家无缘,但女儿家的声誉,该弄清楚还是要弄清楚的。”
此话一出,一直眉目平和,仿佛是个局外人一般的叶思姝,当下便变了脸色。
虽说整个事情她做的极为隐秘,但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更何况,再严密的墙,也有透风的可能啊。
事情一旦查到她身上,那这一切,岂不是全完了。
老夫人讪讪的扯了扯嘴角,“亲家,您这般实在是小题大做了,不过就是一些无知人的闲话,哪……”
嘭!
“老夫人既知道是无知人的闲话,缘何要将我祁继仁的外孙女嫁给那傻子?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叶家是保全颜面,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们叶家落魄到要将自己正经的嫡女嫁给一个农村傻子!”
这句话,不可谓不重。
祁继仁不理老夫人黑沉的脸,径自对叶庭之道:“庭之,你一直在朝局,对于朝堂的形势理应比我这个常年不在上京的人最清楚,今日你们叶家倘若真将歌儿嫁给了那傻子,今后,你就不怕御史台的人弹劾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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