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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飒本想是宽慰着君不予,孰知的他却越听没有越拧巴。
最后,实在是忍不住了:“我让你说信呢!”
“我,我是在说信啊,”顾飒被他弄的人也拧巴了:“这是情书啊,你都看到了……”
这么明目张胆的事情,还要她再怎么说?
“我,婆母当时没选你,是她,呃,年少不知少年好,错把大叔当成宝……是她不对。”
“什么乱七八糟的?”君不予听的整个人都不好了,再次敲了敲信:“我让你说信呢,你老是薅着那些陈年旧事说什么?”
顾飒:“?”
什么?
你在说什么?
君不予再次不耐烦道:“而且,你母亲当年的事情,也有她的不得已,你是晚辈,又是个孩子,即便是聪明的,可在很多事情上你还是缺少那份人生阅历,所以,不要在谴责你婆母的当年旧事!”
顾飒:“!!”
啥?
是我抽风了,还是你抽风了?
要不就是咱俩都精分了!
“不,不是,不是你让我说,说信的吗?”顾飒说话都磕巴了:“我说的就,就是信啊……”
“我让你说信,没让你说你母亲的陈年旧事,”君不予眼神都沉了:“再者,你自己听听你说过那些话,哪一句说的是信?”
顾飒:“……?!”
斗胆问一句——我哪句说的不是信?
“这,这不是你让我看,还,还非逼着我说的吗?”顾飒被整的要破防了:“我现在说了,你又说这样的话……你,你自己都说了,这是一封情书嘛!我就算是再看,它,它也变不成一封入党申请书啊!”
“书?啥……啥书?”君不予反手给弄了个破大防:“我,我这和你说信呢,你扯什么书呢?”
“我说的是信啊,”顾飒也急了,拍了信纸:“这不是写的很清楚?亲爱的张先生,张生,张成才,那个老不死的狗……皇帝……”
“……我,你……它……”君不予一连几个顿词,好似人生遇到了惊世骇俗的挫折,一时间竟然话都会说了。
顾飒气鼓鼓的,像是河豚鱼,脸颊都气鼓了:“这是以前的旧书信,即便是给前夫哥,那也是过去式了,可能在那个时候,这封信就是很重要,所以婆母才将它自己的封存好,谁知道就被你发现了,但是你也不能因此陷入心魔啊……”
“儿媳妇……”君不予抬抬手。
“谁还没有个过去呢?再说了,这也不怪我婆母曾经的那些往事嘛,毕竟她和前夫哥是先认识的,和你认识在后……”
“顾飒……”君不予再次想打断她的话。
但是顾飒就是不理会他的手势。
“即便是要讲先来后到,那也是人家是两口子,是一对,你是后来的……你不能因为后来者居上,就,就否认前任的一切嘛……”
“顾飒,停!停下!住口,住口!”缄君不予似乎是终于等不及了,连忙双手交叉的示意顾飒立即闭嘴。
那恶毒的嘴巴里,要是再说下去,保不齐就要说出挖心的刀子话。
他轻咳一声:“我想,你是会错我的意思了,我要你看的,是信,是它本身,是这封信本身,而不是信上的内容……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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